秦大友顿时止住脚步,又惊又怒站在原地不敢动,看着林娇拎起自家媳妇,淡定经过。

    “娇娇啊,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要拉她去哪啊?”

    “娇娇,这是你婶子,不能这么没大没小。”

    “娇娇,还不快点松手!”

    “怎么回事!”

    “支书,你可来了,看这闹的。”

    林娇对着村支书秦克衷笑说:“克衷叔,到您屋里说吧。”

    秦克衷想往前走两步,被秦大友慌忙拉住:“四哥,不能往前走。”

    天黑了看不清,场面又太混乱,确实不好处理,秦克衷掉头之前摆出官样:“松开,像什么样子!”

    来之前他听说了林娇发狠的事,话放下后,也不管林娇松不松手,大步往家里走去。

    “娇娇啊!”

    “大爷爷您可来了,快看看吧!”

    “娇娇啊!”

    月光下,有个年迈的身影踉跄着走过来,林娇不知为何,眼睛有点发酸,扬声回道:“爷,您慢点,我没事。”

    支书家里格外宽敞,早在林娇到达之前院子里就挤满了人。

    林娇拖着人走到屋里,往前一甩,徐三云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好多血啊!”

    “砸那么狠,能没血吗,头也是肉做...啊!”

    “啊!!这怎么满脸血!嘴里塞的啥东西,嘴都撑烂了!”

    “吓死我了!看不出个人模样了!这...这是娇娇干的?!”

    “这嘴里塞得什么?!这是三云吗?!”

    徐三云爬起来刚一抬头,屋里屋外发出整齐一致的惊吓声,先前嚣张跋扈的女人变得狼狈不堪,一张肉脸被血彻底糊住,连嘴里灰色的石头都看不出原本模样,全被血染透,再加上她鸡窝似的头发,目眦欲裂的双眼,活脱脱一副恶鬼模样。

    支书回头怒吼:“娇娇!!你干的好事?!!”

    林娇走过去想把她嘴里的石头拿出来,徐三云却吓得连滚带爬往后躲。

    头皮疼入骨髓,嘴巴里像是塞了千万根针,来不及吐的血顺着喉咙滚下去,恶心呕吐感冲击所有感官,让她永生难忘,当林娇接近时,每一寸毛孔都情不自禁紧缩,叫嚣着远离这尊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