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把孩子接过来,牵着他的手,让他自己走。
严惟毅跟在她身后,欲言又止。
吃完饭,严惟毅想让吴言回他那,可鉴于今天下午的纠纠缠缠,他又不敢耍横,只得等吴言判决,憋得有些难受。可是吴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什么都不问,这让他心里的鼓擂的更响了。
终是吴言开口:“你有话要对我说”
严惟毅:“嗯啊。”
吴言:“那你说吧。”
“啊”严惟毅看看瞪着眼睛看他们的轩轩有些犯难。
吴言故意问:“有什么是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的吗”
严惟毅没法,只得蹲下身,对轩轩说:“爸爸和妈妈有事要说,你先到车上看一会儿动画片,好吗”
轩轩点头。
安置好轩轩,严惟毅才问:“你今天下午生气了吗”
“嗯。”
“我和......邵庭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觉得我想的是什么样”
“吴言”
吴言无奈:“我所知道的你和她,都是从别人那听来的,这点我确实很生气。可是后来我想,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是三角问题的话,那么插足的人应该是我,这事若放在以前,该被浸猪笼的也应该是我。这样想着,又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立场。你和她,无论怎样,都是在我之前,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太过纠缠,毕竟如果深究,我的过去其实更不可饶恕。”
严惟毅攥紧拳头,脸色铁青。
“今天绵绵跟我说了红玫瑰和白玫瑰,确实挺称景的。可是我想,既然选择了,就还是会陪着你走下去的。”
“我们之间,跨越了正常阶段,太快,难免有些千疮百孔,我会尽力修补。”
吴言笑:“本来是你有话要说的,可是好像一直是我在唠叨。送我和轩轩回去吧,今天有些累了。”
笑了一天,确实累了。
直到回到家,吴言都没有再给严惟毅说话的机会,严惟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觉得吴言把他们都逼到了一个死胡同,而这个胡同是他自己亲手搭建的。
自作孽不可活。
从那天开始,他们都没有再提起邵庭的事。严惟毅还是照常下完班去接轩轩,带着他去陪妈妈吃晚饭。吴言大部分时间都需要值班,所以,严惟毅就带着轩轩去找绵绵,由她再将孩子送回怡园。这样来回折腾了一个星期,吴言确实顺利的搬了出来。
严惟毅问吴言怎么办到的,吴言只笑: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