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与以往小打小闹不同,再次不贴信息素阻隔贴就到处乱跑,虽不是故意为之,但在君珩这里也绝不能轻饶,他无法想象,再次失去沅容他该怎么办,一想到那个场景,他连呼吸都不畅了。

    君珩回过神来,见沅容还在哭闹着,扮可怜企图混过去,君珩厉声道:

    “嘴巴闭上,眼泪憋着,把眼泪留着挨打的时候再哭,现在立刻马上去内室把戒尺拿过来。”

    沅容正入神地哭着,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了一跳,蓦地收住哭声,两手捂着嘴巴摇着头,眨巴着眼睛,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沅容止住了哭声,见逃不过挨打,犹犹豫豫委委屈屈地向内室挪步,嘴里还嘟囔着不要打不要打,试图安慰自己,只是把戒尺拿出来而已。

    君珩皱着眉,看沅容还磨磨蹭蹭的,警告的说:“快点儿,我心中计数二十,你若还没回来,我便在你小屁股上多打二十。”沅容听完,便不敢再磨蹭,迈开腿就往内室小跑起来。

    君珩摇了摇头,不再想着过去,看着淘气机灵的沅容轻笑着,碍于小家伙如今长大了,脸皮也变薄了,随即吩咐前厅的丫鬟侍卫暂且退下,若让他人看着他挨打,估计要躲起来十天半个月不让他进屋见一面。

    沅容着急忙慌的跑进内室找到戒尺,因常年与沅容的屁股接触,整个戒尺光滑滑的,泛着冷光,他欲哭无泪的拿着烫手家法,恨不得将其一折两断,却又想到家主骇人的脸色,终是不敢尝试,揣着戒尺向他即将受罪的地方跑去。

    君珩见沅容踩着点赶来,其实早就下定决心让他的屁股好好受一顿教训,便没计较他拿戒尺的时间长短,只是向刚刚拿着信息素阻隔贴回来的君景澄吩咐着,去将他后颈贴上。之后便不作声的思索怎样教训这不听话的小淘气包。

    君景澄为何又回到这里了呢?原是他太担忧沅容一个人受罚孤独害怕,便直接使轻功去沅容的兰香阁中拿过阻隔贴,并细心吩咐君贺准备沅容最喜欢的金橘雪泡及活血化瘀的玉肌膏,随后急忙忙赶到前厅,谁知这厢还没开始打呢。

    沅容看着哥哥来了,无精打采的眼神顿时亮起来,只觉得哥哥头上写着两个字“救星”,两眼放光的看着哥哥,可他却不知君景澄在他来之前便被家主告诫,这件事上不能再惯着沅容了,一次教训没记住,那这次就不能手软了。

    君景澄顶着沅容祈求的目光,却只是细致的将信息素贴好,然后就回到了家主身边,微垂着首,并没有看向他。

    沅容见哥哥不似平时那般护着他,反而与施罚者统一战线,不由得嘴一扁,还没哭出声,便被家主用戒尺敲在桌案的声音打断:

    “沅小爷,还愣着干嘛呀?还不赶紧脱了裤子趴这儿挨打。”君珩又指了指面前的圈椅。

    沅容见自己撒娇不能被饶,于是只能乖乖巧巧地撩起前袍,双膝跪在椅子上,笨拙的扒下裤子,两只小手搭在靠背上,哆哆嗦嗦的撅起两团肉,试图用自己的乖巧少换来几下戒尺。

    君珩走上前去,用戒尺划了划沅容白白嫩嫩的小屁股,,看着小孩鼓鼓翘翘的小屁股,想着也不枉这些年各种珍馐美食的投喂了。

    沅容跪在椅子上,感受到冰冰凉凉的戒尺碰在此刻仍完好的两团,心里更是紧张,不由得狠狠打一哆嗦,屁股也绷得更紧了。

    “放松,屁股绷那么紧干嘛?”君珩明知故问道。

    “呜呜呜家主,我也不知道,我一挨打就控制不住我的屁股了。”沅容小脸红红,难为情的回答。

    “那行吧,先让你景哥哥给你用五十巴掌给你热热身。等小屁股扇红扇软了,再拿戒尺把它打成肿桃子,你说,好不好?”,君珩玩味地开口道,

    看着小家伙羞红了耳朵,然后眼睛移向君景澄,示意他去给沅容热身。

    沅容听见身后男人走近的脚步声,不由得心里一凉,心中的小人呜呜大哭,往日护着自己的景哥哥也成了使自己屁股遭殃的刽子手,委委屈屈,却也不敢在这时表露,他抿着嘴唇,不安的等待着。

    君景澄对着沅容一向温和,之前极少与家主两人都对沅容施责,平时小家伙犯小错,他罚罚站,抄抄书就罢了。家主也乐意一个当黑脸,一个当白脸,怕小Omega怕了他俩,受了委屈不敢说。

    而这次家主却开口让他亲手责罚,君景澄明白家主这是心中有气,气他宠着沅容无法无天,恼沅容不顾生命安全,将他二人的嘱咐抛之脑后。

    君景城也想让小孩心中有个怕,不敢再用生命冒险,终是狠了狠心,走近圈椅上那瑟瑟发抖的一团。他伸手往下按着沅容的后腰,使他身后的两团肉撅得更高,以方便他扇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