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尚且算是一个秘密，除了我跟我爹还有我死去的娘，就只有给我开药的哑巴郎中知道。当日给我接生的稳婆，在场的丫鬟，请来算命取名等待的先生，悉数都被我爹杀了个一干二净。
我娘倒是没嫌弃我，我出生之后她将我带到五岁，给我留了一枚金珠还有一本书就在我爹的安排之下自杀了。她是吞毒，穿一身大红衣衫，后背被刺青师傅刺了我爹跟大娘的生辰八字，而后被压在院子里当做一个风水宝器。小的时候我常梦见娘，后来大了，只有生病的时候能梦见了。
我无从得知我娘到底爱不爱我爹，若说不爱吧，她甘愿去死，甘愿不入轮回，可若说爱，在我仅存的记忆里，她从未提起过一丝一毫对爹的喜欢与想念，我们住的院子里常年都只有我们两个人，仆人跟丫鬟都很少，爹也几乎不来，嫌弃我晦气。
谁不嫌弃呢，我自己也嫌弃，尤其过了十六岁，我的双乳变得大了些，里面还会有乳汁，如若不挤出来，便会疼痛难忍，好在那乳汁不是天天有，否则真是不活了。也是因为这乳汁，我爹给我找了那哑巴郎中。他给我开的药丸倒是可以让我不再有奶，可惜毒性太大，依赖性太强，吃到最后，只怕会死。
我爹不在乎我死不死，他只在乎我能不能别再像个怪物一样流奶，既然他不在乎，那郎中也就不在乎，我也就不在乎，就吃呗。吃到去年，不行了，药丸的毒素累积到了一定的数量，我开始频繁吐血，好像那奶不从我的奶子里出来，就要从我的嘴里出来一样，总之是要往外流点什么。
“在想什么？”见我长久的站在河边不回来，剑客凑过来问，“怎么这么久不回来？该上路了。”
一个剑客对你说该上路了，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把口中的血咽下去，捧了一捧河水漱口，转过身对他笑了笑，跟着他继续走了。
我们紧赶慢赶在天黑之前进了城，下了马，缓慢的走在路上，穿过了几个小巷子，我们到了他家。
门锁着，他从腰间摸出钥匙来开门，进了门，点亮了院子里的灯笼，我才发现这剑客还蛮有情调的，院子里种了花，还有葡萄架，仔细去看，花丛里还有几个石像，是小兔子，还怪可爱的。
“你随便住。”他挥了挥手，“这里每间房都干净的，定期有人来扫。”
“那我想跟你住一间。”我满心欢喜的蹦过去，像草丛里的兔子活了，“今天晚上不如我们就先行夫妻之礼，水乳交融，共赴巫山云雨，然后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怎么样？”
“我不是断袖。”他看了我一眼，“没办法跟男人交欢。”
“哦哦这样啊。”我点了点头，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口，“你摸摸，我是不是男人。”
做这事儿的时候我心跳得很快，我有点害怕，怕会被扫地出门，怕会被骂是怪物，怕他一剑把我杀了。
“你……”他皱起了眉，“男扮女装？”
他十分迟疑，他不该男女都分不清，但手下这藏在层层一衣物之下的触感又不像是假的。
见他不害怕，我的胆子大了些，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给他看。
“双性子？”他看见我的奶子，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一路上我都闻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甜味，原来是你。”
我不明白这甜味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弯下腰来，凑到我的奶子前面，用鼻尖拱着嗅了嗅。
“就是这儿啊。”他说道，“就是这里传出来的味道。”他说着伸出手来揉了两把，把挂在我乳尖上的乳汁捏到自己的手指上捻了捻，又舔了舔，惊奇道，“还真的有东西。”
“要尝尝看吗？”我诚挚的邀请道，“不知道能不能喝，但还是请你尝尝，不过后果得……唔。”
他温热柔软的唇舌吮上了我裸露在外敏感的乳尖上，大口大口的吃起了我的奶，乳汁被他吸出来的时候，我也忍不住小声的哼唧起来。
被人吃奶的感觉确实比自己挤，比吃药让它憋回去都要爽上很多，爽到我的小穴都湿漉漉的，不得不夹紧了腿以防把我的亵裤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