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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炒饭十五碟老房子也有春天中篇-

    年下/职场/老男人与小鲜肉

    CP:年轻貌美新晋社员陆展鹏x社畜待裁老油条小白

    “你……滚……下去……啊……有完没完……你这个……垃圾……种马……唔……别射里面……咿啊…………”

    嘶哑的喘息别具风情,就连责骂都显得娇俏,青年充耳不闻地压着人做活塞运动,他也没去数第几次了,只知道身下人越做越软糯,像一块入口即化的棉花糖,他翻来覆去地品尝,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可以挥霍。

    老男人被摆成了侧躺的姿势,抬高了一边腿,从后头贯进来的粗硬在滑腻的淫液中来去自如,彷如高速公路上的跑车,被戳刺过度的小腹酸酸胀胀,有种累极了但要是能给予无论多少都照单全收的饥渴。他疲乏的性器勉强支棱着脑袋摇摇摆摆,青年不时用手兜起它裹着它,搓麻绳一样给人来几发不上不下的抚慰,老男人没骨气地夹紧了后穴,竟舒服到肩膀颤抖地哭了出来。

    “哈…………呜…………不要了…………呜啊…………”

    他的欲拒还迎催生了青年更多的暴虐,那人本来就非怜香惜玉的性子,此时变本加厉,一面吃他的耳垂,一面哼哧哼哧埋头捣干。

    “被人插屁眼就这么爽吗?”那小片的肉肉被人反复啃咬早就齿痕密布了,“喂,你是不是没做过零啊?”

    “唔……轻点……啊呜……那边……”

    老男人根本无暇理他,肠穴里的敏感点被轻车熟路的顶端周全地碾过,既痛又麻的快感化作电流在四肢百骸里流窜,他使用过度的腿关节隐隐作痛,后颈也被人磨得没处好皮,可这些皮外伤加起来都抵不过体内那席卷一切的欲望漩涡,黏膜的摩擦原来如此妙不可言,如同火在烧,如同水在漫,更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咬,他在汹涌的情潮中浮浮沉沉,不能诉诸言语的叹息通通化作了汨汨的汁水,滋养着被青年反复鼓凿的肥沃土地,好让那生机勃勃的耕耘更为顺畅。

    交合时的淫靡水声早听得人耳朵起茧,青年一下下揉摁着他的肚皮,故意追逐着内里搏动的位置,老男人哪里还有力气抗拒,只得嘴上配合着呜呜咽咽,他摆臀的节奏都放慢了,只间或意思意思地响应一下,青年也没跟他计较,他满意地狠猛挺胯,享受着分身被无缝裹缠、深入绵软的无上极乐,他用舌尖描摹着人耳廓,往里吹气。

    “真会吸……小白老师……您太棒了吧……”他忽而低笑,磁性的声线敲击着耳膜,落下不容置喙的推断,“您天生就该被人操的。”

    仿佛要证实他的结论,话音刚落,他的电动马达臀就啪啪啪啪地加速运作,撞得那老男人哦哦咿咿的,连个完整的词都蹦不出来。他玩着人乳首,状似无心地在那硬立的小豆豆上轻轻一抠,老男人猛地绷紧了身体,几乎是抽搐着、抖抖索索地又泄了一趟。

    腺液很淡很少却黏黏的,挂在那糊成一团的腹下,让青年看得眼热,他勾手下去,涂油一样抹开了。

    “看吧,哪个一会被人操射啊,哦不对,您这是被玩射的,以前都没人开发您的奶头吗?”

    青年特意换上了羞辱性的尊称,遣词用句也刻意粗鄙,他很快就摸准了老男人的性癖,这人变态着呢,表面上人模人样的,端得风光霁月的精英范,实则喜欢人欺凌他,越是粗暴越是兴奋,他舔着唇想要是把绳子带过来就好了,把人绑好了吊起来,他还能玩一次久违的意大利吊灯呢。

    “嗯啊…………唔…………你闭…………啊…………太深了…………不…………”

    老男人的反驳变作了尖声叫唤,青年笑吟吟地撞击,仿佛要怼穿一样挺进到最深处,可怜老男人薄塌的肚皮都被他顶得凸起来了,馒头大小的起伏让人浮想联翩,他熟稔地提拉着人的乳尖,那薄皮被扯起了三角的形状,老男人泪落如雨,脸通红通红的,青年用力地在人胸脯上抓了把,换来甬道里阵阵紧窒的抽搐般的吮吸,他眯着眼,在这完全掌控中神魂颠倒,再次不受控制地提前释放出来。

    “呜…………唔…………啊呜…………”

    老男人疯了一样,拼命缩着肠壁仿佛要榨干他的精华,他泪汪汪地瘫软在人水枪般激烈的喷射中,肠道似乎被灌满了,他的小腹慢慢地鼓了起来,仿佛受孕一样,他既害怕又羞涩地阖上眼,源源不绝的热液有种将他内里都要烫化的错觉,他无意识地娇媚地呻吟,汗津津地被人拥在怀里,青年在他脸颊上重重地亲着,粗热的呼吸刮擦着他的肌肤,像是要打下烙印般。

    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歇息了半晌,事后的青年蓦地温和起来,用唇舌撩拨着他,也不讲什么气人的话了,他感到那半勃的肉棍滑了出去,蘑菇头脱离翕张的穴口时还发出脆脆的啵的一声,顺带出一股股浑浊的粘稠的汁水,沿着腿根火舌一样舔舐着往下流。括约肌仿佛失去了效用,让他有种失禁了的可怕联想,餍足的青年逗猫似的摸着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挑起一抹汗液,反手撩在他的唇上。

    “唔…………你…………出去…………”

    他被自己的沙哑吓得一个激灵,青年笑嘻嘻地跟他蹭了蹭脸,居然听话地翻身下去,失了倚靠的他跌落在湿漉漉的床铺上,青年的起身离去让床垫弹了弹,他听到人踢上了他的拖鞋啪嗒啪嗒地去了客厅,估计在找厨房呢,转了个圈又开了他的冰箱,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看到的一切都是镶着金边的,他的小腿还在一抽一抽,耷拉的肉柱在后知后觉地吐着泡泡。

    性事上的极度欢愉,更反衬得他的处境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