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醒一晚上高潮了两次，肉体和心灵都得到极大满足的高潮让他感觉疲惫又满足。
「学长，我一晚上跟你告白了好多次，你都不回应我，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莫醒仰躺着摊在学长的小床上，两条腿大张，肚皮上还残留有最后一次高潮时侯射出来的稀薄的精液。
「嗯，你说。」学长侧躺在莫醒身边，跟莫醒虚脱疲惫的模样不同，学长此时显得尤为精神。
他撑起一手托着自己的脑袋，脸上还是那副春风十里似的微笑，暖暖的，只需要一瞥就会沉浸在那双春水般的眸子里。
「学长，」莫醒努力转过身来跟学长面对着面，他把手臂枕在脑袋下面，虽然满脸疲惫，但想到一会儿要问的问题，眼神亮晶晶，「你不回应我的告白，可满屋子都是我的画像，总得给我个解释吧。」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学长环顾四周，看了看自己精心装裱的一张张莫醒的画像，每一张画都把莫醒那双不易被人发现的亮晶晶的眼睛刻画得活灵活现。
「唔……我猜不到。」莫醒很想说学长看上了他好看的脸，可这样说出来似乎现得太自恋了，只能抿了抿嘴唇说自己不知道。
学长还是没有回应他，也没有给他回答，只是低下头轻轻在他交了一晚上的嘴巴上落下一个吻，不带任何情欲。
「你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学长真是太坏心眼了，一直吊人胃口，问的问题总是不正面回答。莫醒摸了摸被亲吻过的嘴唇，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里面的光暗了一点。
「其实……我很想听到学长说喜欢我，但我觉得……」
「觉得这似乎是妄想？」学长接上话。
「嗯，」莫醒失落地点点头，「学长一直这么优秀，画画好看人也好看，性格也是很招人喜欢，身边一堆的萌妹子想要做学长的女朋友，学长怎么会……」喜欢我呢。
说这话的时候莫醒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似的絮絮叨叨个没完。
「以前在学习的时候就总能看到学长的身边围绕着好多人，大家都很崇拜学长，我也是……」但他从来没有勇气想那些追求者一样像学长告白，深怕被拒绝，深怕那张好看的嘴唇吐出伤人的话。
「我好怕学长觉得我是变态……」
「嗯，」学长点了点头，不知道是觉得莫醒说的有道理，还是其他什么。
看着莫醒越来越失落的脸，学长起身从床上下去，没跟莫醒交代，光着身子光着脚，离开了房间，往客厅走去了。
莫醒觉得浑身酸痛，但看着学长突然离开，失落从脸上蔓延到心里，因为高潮「砰砰砰」跳得特别欢快的心脏此时酸得很，像是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了它，有中快要不能呼吸的窒息感。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莫醒怔怔地看着学长的房间门口，脑子里面突然乱糟糟的，想不清楚事情。整个房子似乎就这么安静了下来，安静到连他消极的心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低头看了一眼疲软下来的阴茎，肚皮上挂着的稀薄的精液已经顺着他起身的动作滑倒耻毛上了，乳白色的一小片，挂在上面，莫醒突然觉得它们像个笑话。
还么等莫醒眼酸鼻子酸，学长光着身子又走了回来，手里还多了手机和录影支架。
看到莫醒可怜兮兮地盘腿坐在床上，光溜溜的身上薄薄一层汗水还没有干透，暖黄的灯光下泛着一点点奇异的光。
他走到莫醒面前，莫醒仰着头看他，嘴角耷拉下来，委屈的小模样让他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