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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是听不到的,他舒服地搂着陈周,下巴搁在他肩上,仿佛一个走失的孩子找到了妈妈一样。但尴尬的是,下面还提着一把枪顶着陈周啊。

    陈周欲哭无泪,将人从浴缸里拖出来,放在了提前放好的椅子上,将身上的胳膊抓了下来。退开之后,一低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最尴尬的部位,正直楞楞地指向自己。

    虽然自己也有,但这画面也太刺激了。陈周慌忙转身,背对着闻峥,抓起浴巾,搭在了他腿间,开玩笑似的说:“闻总,您这也太不客气了吧,帮你洗个澡,至于刀枪相向吗?”说到这里,他自己又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笑够了,他才帮闻峥擦身穿衣服。衣服就太麻烦了,直接套件浴袍得了。陈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自己身上都湿了大半,终于将闻峥给伺候好了。

    身上湿哒哒的太难受了,为了不再将闻峥身上弄湿,他将自己的湿衣服脱了,也套上了一件干浴袍。

    扛着闻峥回卧室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植物人和高位截瘫的病人:“算了,当我日行一善吧,不跟你计较了。”

    外面苏姨早已将房间收拾好了,换上了干净的床单被子,喷了空气清新剂,窗户已经关了,异味已经散掉了,苏姨做事就是靠谱。

    陈周将人扶到床边,放闻峥躺下,给他盖被子的时候,被闻峥伸手拉了一把。陈周没提防,一下就扑在了闻峥身上:“喂!干吗呢?”

    闻峥没有回应,但是拽着他的手没有松开,还顺势翻了个身,将他带到了床上,胳膊一伸,搂住了陈周,长腿还压在了他身上,形成了完美的禁锢。

    陈周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紧接着就被泰山压顶,再也翻不出身来了:“喂,闻总,快放开我,闻峥,你醒了吗?醒了就快放开我!你压着我是怎么回事?快给我醒醒!”

    闻峥没回应,只是在陈周颈侧蹭了蹭,舒舒服服地发出了悠长的呼吸声。

    陈周睁大眼,看着天花板,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沦落到这一步了,苦力啊,绝对是苦力,千辛万苦将人扛回来、洗了澡,现在居然还要□□?!

    陈周拼命挣扎,试图抽出自己的胳膊腿,未果,不知道一个醉鬼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他只能用头去撞闻峥的脑袋:“闻峥,你是不是故意的?赶紧给我撒手!嗷——”陈周觉得就像是撞在了生铁上,疼啊,闻峥的头可真铁。

    万般无奈之下,陈周只好张开嘴,泄愤似的一口咬下去,一咬便是一口肉,还有点凉,定睛一看,正是闻峥的耳朵,他又咬了一口,然后吐出来:“呸!比猪耳朵难吃多了。”

    闻峥没醒,但耳朵慢慢红了起来。

    陈周被禁锢着,躺了许久,试图再挣脱,依旧未果。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打了个大哈欠,他早已困得不行了,认命地闭上眼睛,反正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了。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陈周与闻峥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尴尬,因为他们正剑拔弩张,刀枪相向,互相指着彼此。陈周红着脸:“早,闻总。”

    闻峥眨一下眼,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

    说到这个,陈周嗓门就大了起来:“还不是你喝多了,吐了一身。咳咳,我给你洗的。死沉死沉的,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洗完了还抱住不让我走,我自己澡都没洗呢。”他努力大声控诉来缓解当前的尴尬氛围,坐起来拢了拢身上的浴袍,将松掉的袋子重新系上。

    闻峥摸一下额头,略尴尬地说:“是吗?谢谢!”

    陈周下了床,穿上鞋子,又从浴室里找到自己的湿衣服卷起来,准备提到楼下去。闻峥还坐在床上没动,看见他手里的衣服,说:“你干脆就放这儿好了,让苏姨来收。”

    陈周一想也是,放哪儿都是苏姨收,便将衣服放下了,只拿了手机在手,打开门准备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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