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小说网>穿越历史>以爱为囚 > 28、水笼(子四周都是铁栅栏,上面的盖板由两块组成,合拢后)
    昏暗的刑房里,刑罚仍在继续。肖阮的双膝早已血肉模糊,干涸的血水把地面的青砖染成了黑紫色,在不停的挣扎下,脚踝被沉重的脚镣磨擦得鲜血直流,反倒是雪白的屁股染了一层绯色,更显得玉雪可爱。肖阮全部力气在半个时辰前就耗尽了,就那样安静地枕着刑凳,除了睫羽偶尔颤动仿佛睡着了一般安静,如果不是胸膛微微起伏,几乎如同没了气息一般。

    “泼醒!”

    一大盆夹着冰碴子的冷水兜头泼下,肖阮呻吟了一声悠悠醒转,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疼。

    向椒捏着下巴思忖半天,看这血渍糊啦的感觉也没那么好玩儿,相比平日里狐朋狗友和堆儿里那些千变万化的玩儿法,简直无趣极了。调教男宠在近一年来京城纨绔圈里风生水起,他每次聚会都玩儿得不亦乐乎,只可惜手底下没那个人才,自己又不精通。

    向椒绕着肖阮转了两圈儿,忽然俯下身来说,“小贱货,你把这根鞭子吃下去,本侯就饶了你,如何?”

    肖阮猛地抬头想直起身,却被胸腹部那两道宽皮带束住了动作,他剧烈地摇头,“唔......”

    他从盐水桶里把方才用过的鞭子涮了涮,解开肖阮脑后的皮带扣,把鞭梢一圈一圈在鞭柄处细细密密缠紧,肖阮看着那缠完足有小孩手臂粗的鞭子,紧张得缩紧了菊口的粉肉,以致于当向椒把鞭柄往他穴口的塞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穿过那个紧窄的地方。

    他渐渐没了耐心,貌似好心地提醒道,“你最好放松一点儿,要不然捅烂了可别怪本侯。”

    肖阮知道此时的他别无选择,干脆把心一横,放松了两瓣臀肉,正时蜜穴及密缝中的一切如一副美丽的画展现开来,一翕一动,就连耷拉在前面的分身,也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地垂在腿间。

    向椒被这优美的图景刺激得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地伸指去捅那处穴缝,触手温软滑湿,穴口像是被这突然的侵入吓到了,猛地夹紧了他的手指,向椒抽了一下,竟没抽出来,胯下之物立时耸立起来,他不受控制地在那桃粉的蕊口摩擦来去又用指甲刮擦内壁,成功地唤起了对方的颤抖和躲避,只是这躲避微乎其微,倒像故意扭动屁股对侵入者提出了邀请,直玩到那张小嘴儿有粘稠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他忍了再忍,终于结束了这短暂的抽插和玩弄,说到底还是不敢挑战摄政王的权威,没有人家的允许,给一百个胆儿也不敢插进去。

    肖阮被手指调戏了半天,正隐忍着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这心痒的折磨,突然,粗大的鞭柄破壁而入,不由得惨叫一声,登时就出了汗,然而皮鞭也也只才进入了一半,向椒拿着那条鞭子的后半截继续往里塞,肖阮感觉自己后穴都被塞满了,腹部顶得厉害,有种开膛破腹的错觉。

    向椒单手摁着他的后腰,根本不管手掌下的人疼得浑身大汗,硬是把那根鞭子几乎全部塞了进去,只余最后细细长长的一截鞭梢垂在屁股底下,像一截小尾巴,他拨了拨那根小尾巴,另一只手在肖阮分身上摸了一把,笑道,“你不行啊小美人,这玩意儿咋没反应呢,看来表哥还是手软,这么多天也没把你调教好。”

    肖阮不应声,全身心地隐忍着全身与后穴的疼痛,无意识地早已泪流满面。

    向椒托着下巴,正绞尽脑汁地想接下来怎么折腾,有下人来报说李二公子来了,向椒一听,乐了。这李二公子的姑母是当今圣上的亲娘,虽然太后前几年大行了,但这李家却仍是钟鸣鼎食之家,尤其是二公子李贤,名字叫贤人却不贤,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

    “得了”,向椒接过西席先生递过来的布巾把手擦干净了,吩咐手下道,“再打......打二十杖,然后喂点东西关水笼子里去“。

    他一走,手下的人路嘴里骂骂咧咧了半天,急着喝酒耍钱,匆匆打了二十杖便结束了。肖阮被打得昏昏沉沉,又被一盆水泼醒,打手们把他从刑凳上解下来扔在地下,又把一碗粥放在他面前,也不管他吃不吃,自顾自地把牢室冲洗了一番。肖阮躺在一地水里,别说吃饭了,连喘气儿的劲儿都快没了。

    肖阮人不重,被架起来的时候根本不费多少力气。

    牢室小窗底下有一个水泥垒成的大池子,长宽大约有两米,久不用的池子早已干涸,刚刚被放满了盐水。池子旁边放置着一个小小的铁笼子,笼子四周都是铁栅栏,上面的盖板由两块组成,合拢后中间形成一个圆洞,像枷板一样,可以使笼子里的人只把脑袋露出铁笼子。而铁笼的底部则是一整块铁板,铁板上有无数细小凸起。

    打手们架着肖阮的胳膊把他扶跪起来,用粗麻绳将的大腿和小腿折叠并拢绑好,以便他能在笼子里一直保持跪姿。铁笼子的盖板被掀起来,两个打手将毫无反抗之力的肖阮提起来放进笼中,阖住盖板,圆洞的位置正好卡住他的脖颈,肖阮浑身赤裸,双膝跪在底板上,疙疙瘩瘩的突起正好硌着他的鲜血淋漓的膝盖和小腿。

    笼子四角都有连着手铐的铁链,肖阮的双手被锁在铁铐子里反吊在笼子的两角,笼子的高度适中,使得他被禁锢其中之后即使昏迷过去也始终得保持一个姿势,不可移动分毫。

    肖阮浑身无力由得他们施为,有人掰开他的嘴,一枚木制口枷横在齿间,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半分挣扎。笼子的门被铁锁锁上,眼睛被黑布蒙住了,他感觉到笼子被抬了起来又被缓缓放下,冰冷的水一下子漫过了身体。

    “呜......”

    盐水刺激着鞭伤和后穴,肖阮在痛呼出声,口枷阻挡了他的惨叫,落在别人耳中只剩下模糊的呻吟声。

    脚步与交谈声渐渐消失,没有人怜悯他。水漫过了小腹、腰部、乳头、锁骨,直到下颌,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