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麻辣味窜入脑袋,让他连忙捂住了嘴然后跑到外面去咳嗽了。

    看着满桌的麻辣菜,眨眨眼,朝乐心中说不出的心虚?难道这个时代还没有辣味?

    “这什么,为什么这么辣?”等陆景言回来后,看着桌上吃得欢的女人,眉头紧蹙,印象中从来没吃过这么辣的菜,但满桌红艳艳的菜却看得动人心扉。

    拍拍旁边的板凳示意他坐,然后给他碗里夹了块水煮鱼片,“尝尝?”

    这次陆景言没再敢凭直觉尝这块鱼肉了,红艳艳的汤锅里夹出来的鱼片,虽然仍旧白嫩细滑,但必然入味。

    “慢点吃,先少吃一点,适应了再继续下一口。”然后开始各种怂恿,还让陆景言回味一下刚才的虾肉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回味无穷。

    如朝乐所说的那样,虾肉的浓郁鲜香现在越来越清晰的在嘴巴里回荡,咽了咽口水,坐下来拿起筷子,看着对面吃得欢快的女人,壮起胆子夹碎碗中的鱼肉,很小一撮入口,因为时间问题鱼肉凉了,但入口后冷香味刺激着味蕾,没了刚才的辛辣,只感觉滑嫩美味,脸上不自觉露出满足笑容。

    接下来不用朝乐再怂恿,陆景言很会吃,因为首次吃这么重口味的菜,陆景言速度很慢,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吃完这顿晚饭,但也是首次吃得无比满足,这么重口味的辣菜,原来这么美味,以前竟然从未吃到过。

    朝乐在厨房收拾碗筷时,陆景言还走进来问她今晚的菜为什么这么辣,怎么做的。

    “就调料都放点。”朝乐毫不犹豫的糊弄。

    明显没告诉自己实话,但看朝乐那样子也不打算告诉他实话,想想陆景言也没再为难他,以后再说吧。

    倒是李婶第二天带着小孙子上门来,还拎着自家种的菜和红薯,特别提起昨晚的虾肉很好吃,孙子吃了睡梦中都恋恋不忘。

    看着李婶身边憨态可掬的小胖墩,大概五岁的样子,被家人收拾得很干净,一双清澈的眼眸纯真的看着朝乐,让朝乐的心一下子软了。

    忍不住伸出手拉过小胖墩,顿身耐心的和他说话,“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阿文,奶奶爹娘都这么叫我的。”五岁的孩子说话很利索,眉宇间带着稚气,但却努力装着老成。

    揉了揉阿文的头,而后看向李婶,“刚好想去家里找婶子。”

    一听这话李婶连忙开口询问:“是有事儿吗?”

    点点头,然后直接问道:“听陆景言说,您家里种的红薯挺多是吗?”

    本以为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却听到这话,心中奇怪,但却点点头,“乡下人都爱种这东西,好种而且产量高。”

    “那我向您买些红薯,行吗?”

    没想到问半天是想卖红薯,李婶顿时愣住,半晌后摇摇头,“这玩意儿不值什么钱,你要我就让阿正去给你挑些过来。”

    “这可使不得李婶。”连忙拉住热心想回去找人给他挑红薯的李婶,心里感动,但却也头疼,“其实这红薯我买来也是做红薯干卖的,我做出来都卖钱的,您不收我钱这红薯我可收不下。”

    “又不值几个钱,我家这么多红薯怎么没想着做小吃卖呢,那是姑娘你自己本事。”李婶仍旧不太想收钱,毕竟真不值几个钱,她家里日子过得不错,几个儿子各自发展得好,女儿也嫁得好,留在他身边的儿子也有头脑,除了家里种地还会做些木工活,是真不缺这几个红薯钱。

    “您这样我只能向其他家买了。”最后朝乐还是放了狠话,李婶才打消念头。

    但在价钱上却相当强硬,一个铜板两个红薯,一次性拉了两百个铜板的红薯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