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柳文远已经死了，姜凉之前想的，让他当见证人的事情也成了泡沫。
更何况，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被盯上的，竟然直接找到了101室来。
“有其他人知道今天你们会来这个地方吗？”
温雅然摇了摇头。
秦石还是有些不相信，“真的跟你们没有关系？是你们让我们来的，你们却迟迟不肯露面，结果，敲门的人竟然杀了他。”
这种巧合，被说出来好像就有种故意的味道了。
姜凉的声音也很冷，“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事情不是我们做的，至于为什么我们会这么晚来，你该问他。”
他一挥手，房间里顿时多了三个被控制住的人，两个还在昏迷中，只有一人清醒着。
那人是陈默。
“他是谁？”
“陈默，之前和那个扮成你的人身上的味道一样，不过，现在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腥味了。”
“为什么要把他带过来，你们又为什么会耽误这么久？”
“他有很强的戒备心，遛了我们几个地点，为了抓他费了点功夫。”
“至于为什么要抓他，”姜凉缓声道：“他跟案件有关，我怀疑他是杀人魔。”
“但是，现在有些奇怪了。”
三人都在，并且在姜凉的控制下，没有任何可能会往外传信息，就代表，刚才那个杀人的人不是被他们三个控制的。
所以十年前的案件，和现在发生的案件，很大的可能性不是一个人做的。
就像之前姜凉的猜测，现在的杀人魔可能不止一个。
陈默身上的血腥味已经消失了，这就代表那天他在医院见到的陈默，不是现在这个陈默。
那个人既能变成秦石，又能变成陈默，很可能拥有换面的技能，又或者，他也拥有某种可以改变面貌的道具。
姜凉想起来自己那个可以改变面目的面膜，一开始，在探索时期，姜凉用世界里死去的npc做过，但是一直有很浓重的血腥味，因此，他不愿意用那种面膜，将它视为残次品，打包卖掉了。后来，他知道瓮之泉世界之后，就发现，用那个世界被泉水同化的npc做出来的面膜是没有味道的。
改变容貌的面膜，他做的不多，没有往外出售，出售的都是一些防御类面膜。
时间久了，他也几乎忘记自己一开始做过的面膜是有血腥味的了。
是他大意了。
就在此时，打开的电视里，紧急插播了一条新闻。